我的共產黨員父親
我是一個80后。中國共產黨締造共和國的那段歷史對于我來說,既沒有祖輩們的親歷回憶,也沒有父輩們的耳濡目染,更多地是在字里行間尋找,尋找那一串串首尾相連的紅色印跡。
我祖上世代行醫,至今子嗣從事醫藥行業的仍為數不少。據母親回憶,因為我們家的家庭成分較高,在文化大革命初期就遭了秧,曾祖父含冤而死,一家老小頓失了頂梁柱,生活難以為繼。
父親,很早就挑起了家庭的重擔。14歲高中畢業的他,放棄上大學、當兵、進籃球隊的各種機會,來到都黨鄉當臨時工,和成年人一起搬運木頭。
粉碎了“四人幫”之后,這讓一大家子人看到了未來的希望。
不久,曾祖父的冤案被平反,黨和政府出于組織上的照顧,給幾房的叔伯子侄們安排了工作,此后的生活才不致那么的窘迫。
我的父親也是在那時走上工作崗位的。他這一走,就是34年,直到生命的最后一息。
我小時候,經常聽到父親為不是共產黨員而引以為憾。倒不是他沒有入黨的機會,19歲的他就已經被縣磷肥廠黨委書記兼廠長張青義一手提拔為辦公室主任,主掌著評職稱的大權,但是他沒有給自己大開方便之門,把機會都讓給了別人。
剛開始,母親時不時地嘮叨幾句,到了后來,母親終于體會到父親的那句“我的手很干凈,為得是能睡安穩覺”的真正含義。
2003年左右,磁縣軸承廠被兼并,父親的勞動關系隨之轉到了磁縣六合公司。正是在這里,讓他的共產黨員夢夙愿以償。
走上領導崗位的他,事多了起來,整天忙個不停。父親和家中客人往往談至深夜,第二天照常去上班。有幾次,我只能去單位找他。
在得知汶川地震的消息后,已經躺在病床上的他把300元的“特殊黨費”交給了組織。這時,距他生命的盡頭僅僅還有半年。
料理完父親的后事,母親說什么也不讓我走了。
這時,黨又一次伸出了援手。沒過多久,我成了磁縣六合公司的一名正式職工。公司黨委書記、董事長趙俊樓等公司領導給予了我們家很大的幫助。
如今,吃有余,穿有樣,住有房,醫有保,夫復何求呢?
父親短暫的一生深深地影響著我,激勵著我,鞭策著我。現在我想,應該花更多地時間用在對黨恩惠的回饋上。雖然黨不講回報,不計恩德,而我希望把自己有限的人生奉獻給黨和國家以及人民的改革發展大潮之中,雖死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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