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作家》:莫言作品的搖籃
記者了解到,在即將推出的2012年第11期《中國作家》中有一個編者按:一百年來,中國現當代文學忠實描繪出波瀾壯闊的歷史畫面,印證著中華民族由積貧積弱走向強盛、中華文化由古老滄桑到獲得新生莫言的成名作《透明的紅蘿卜》曾刊發在新創刊的《中國作家》1985年第2期。今天,他使中文創作具有了世界性意義。在此,集中刊載莫言早年發在《中國作家》的小說和言論,以饗讀者據悉,該期《中國作家》將刊出《祝賀莫言榮獲諾貝爾文學獎特輯》。其中包括其早期短篇小說《秋千架》、中篇小說《透明的紅蘿卜》、香港中文大學講演《文學與我們的時代》及莫言的《我與中國作家的交往》一文。有評論認為,莫言獲得諾貝爾文學獎體現了《中國作家》自1985年至今的一貫風格:注重推出文學新人,不斷推出精品力作。
中國作家出版集團黨委副書記、管委會副主任、《中國作家》主編、著名哈薩克族作家艾克拜爾·米吉提說:莫言以中篇小說步入中國文壇。他作為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走向世界,《中國作家》當之無愧地成為諾貝爾文學獎搖籃。
當年,莫言的中篇小說《透明的紅蘿卜》是時任軍藝文學系主任徐懷中推薦給《中國作家》的。考慮到莫言對于廣大讀者來說還是一個很陌生的名字,《中國作家》在發表這篇小說時,特意配發了一篇軍藝師生關于《透明的紅蘿卜》的對話《有追求才有特色》。莫言在《對話》中謙虛地說:我的思想還很淺薄幼稚,寫作功底也不厚實,根本沒形成自己對藝術和生活的固定的、系統的看法,一切都是支離破碎的。只不過自己胡亂地想想,胡亂地嘗試嘗試。對莫言的嘗試,徐懷中予以了充分的肯定,說這是一種很難的寫法。
《透明的紅蘿卜》發表不久后引起社會反響,莫言由此一舉成名。不久后,《中國作家》又發表了莫言的短篇小說《秋千架》和中篇小說《筑路》。莫言的稿子由時任《中國作家》主編的馮牧親自看過。莫言從朋友傳過來的話里知道,馮牧對他很器重,希望他能寫出大作品。遺憾的是我狗屎扶不上墻,辜負了這位耿直老人的期望。馮牧去世后,莫言曾寫文章表達了對他的敬仰和感激之情。
艾克拜爾說:堅持用最優美的中文,寫最美好的中國人形象是《中國作家》的不二追求和一貫傳統。今年,《中國作家》獲了滿堂彩。如,在本次五個一工程獎獲獎作品中,《建國大業》、《飛天》、《驚沙》、《辛亥革命》、《信義兄弟》、《第一書記》等6部電影原作均為《中國作家》所刊發。獲獎作品中,《辛亥革命》、《遠山的紅葉》、《湖光山色》等3部電視連續劇,長篇紀實文學《毛烏素綠色傳奇》、長篇小說《我的唐山》兩部書,也是被《中國作家》所刊發的。這是《中國作家》重視原創、重視抓精品的結果。
一本好刊物能夠讓作家成長和成熟,因此,莫言一直對《中國作家》心懷感激。2000年他應《中國作家》創刊100期之邀寫文,曾披露了一個故事:上世紀90年代初期,他跟時任《中國作家》副主編的章仲鍔打過交道。有一次給了他三個中篇《戰友重逢》、《紅耳朵》、《白棉花》。他選中了《白棉花》,并且提了很好的修改意見。我遵照他的意見進行了修改。稿子改好后,正準備發,這時我故鄉的那份限在省內發行的刊物《風箏都》搶先把《白棉花》發了出來。章仲鍔當即決定把《白棉花》撤了下來,并憤怒地說:不慣他這些毛病!當時,對傳過來的章先生的話,我感到很委屈。現在想起來,章仲鍔先生是對的,我是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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